严妍想起朵朵那些难缠的表现，看着更像过度的自我防卫。
他是全园女老师的梦中情人，包括未婚和已婚的，但他也曾当众宣布，自己三十岁之前无心恋爱。
严妍一时间说不出话。
白雨疑惑不解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啊，”符媛儿蹙眉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所以她刚才那些话就算是白说了。
计划是周密的计划，但符媛儿很难过，竟然间接导致程奕鸣和严妍关系的破裂。
“我现在比瘸了还不如。”他气得太阳穴在跳，瘸了还能走两步呢，他现在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床上和沙发。
她明白了，这就是他的选择。
“你以为程家是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的？”慕容珏呵斥。
严妍放下电话，沉沉吐了一口气，靠上沙发垫闭目养神。
于家人，和程奕鸣、白雨在病房外面说话。
当时他的求婚就是用心不正，方式也根本搬不上台面，毫无诚意。
“放心，我会省着点。”程臻蕊亲了卡一口，“回头见。”
严妍抿唇一笑，他算是有点开窍了。